萧扬双手插在裤兜里，转身朝体育中心的大门走去：“我先回去了，明早再见。”
雷鸣愕道：“你不看完曾教练的比赛？”
“反正是赢，有什么好看的？”萧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不远处，陈冬突然起身，朝着萧扬的背影追了过去。不过这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回到了已经上台的曾璇身上，没人发觉他的离开。
出了体育中心，萧扬正要拦车离开，身后忽然传来陈冬的声音：“萧老师！”
萧扬停步转头，诧异地道：“你出来干嘛？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等比赛结束后回去睡个好觉，准备应付明天的决赛。”
陈冬走近后，认真地道：“我只想问问，班里那十几个同学哪去了？”
萧扬皱眉道：“我不是说过了吗？他们退学了。”
“那之前签订的协议呢？”陈冬问道。所谓的“协议”，是当初萧扬为为了激励所有人努力学习，和大家订下的约定。他的承诺是让所有人学到真本事，否则就赔偿每人十万的补偿金；而学员们则是承诺一定要全力以赴地学习，否则就要给十万的罚金，而无力出钱的，则用手臂代替。
“我特许终止了。”萧扬不假思索地道。
陈冬看着他，一字一字地道：“我不信！”
萧扬歪着头看他：“告诉我，你信不信有啥关系？”
“这……”陈冬一时语塞，片刻后才想起该说什么，“萧老师，你别骗我了，阿明、莫宇他们是不是被你挑去单独成班教学了？我知道你单独找他们谈过话，那之后这十多人同一天退学，不可能这么巧！”
萧扬笑了起来，双手抱胸：“我比较好奇的是，就算什么都跟你猜的一样，你有什么资格能管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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