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规》怎么卖啊？”
一本一百文。
这么贵啊。
已经很便宜了，书店里。远远超过这个价格吧，我们也就是因为摆着地摊，所以才降了价的。
那人蹲下信手，翻看书中的内容。满脸的不屑。这里边儿的内容能保证。没有错误吗？
放心吧。如果发现错误，你随时拿来换就行。
那人端着书左右看了看。你们这摆小摊的，你们这你们这样摆着小摊。我过几天发现了，再来这儿找你们，肯定找不到人啊。
你把书买回去。今天就可以检查我们明天还会在这个地方。要是发现错误了，明天拿来换。
我一晚上也看不完啊。
这位先生，你这可就是。没事，找茬了。一本《弟子规》而已，三百六十句，总共也就一千零八十个字。你一个大人，又不是才刚刚认字的小孩子。用得着一晚上，还看不完吗？
哎，我说你怎么说话呢？我得拿钱买你们的东西。不得问清楚啊。
哎你——
雁秋。赵清悦拉回陈雁秋，笑脸迎上。你既然来买书。想必是为家中孩子买的吧。一看你的面相就是读过书的。也如此重视。孩子的。教育所以重视书的质量。是应该的，毕竟学这些书的孩子们。才在启蒙阶段。若是有错字。那真是误人子弟的大事儿。
哎对了，你这说的就中听了。
正因为我们知道这一类。启蒙书的重要性。所以在抄写时也十分用心。从字里行间就能看出来。你翻开书，瞧一瞧，每个字。每一个字都没有懈怠的，都是认认真真写的。
那人又放缓了速度，翻看了几页，点点头。嗯，是挺用心的。但是你们也说了，这里边儿也就一千多个字，卖一百文真是太贵了。能不能便宜点？
这个好说。你说个价，我们衡量衡量。要是成，咱们两边都当个爽快人。
哎呀。这位姑娘。刚才以为你生了大气呢。这么快，就不记恨我了？
何必呢？气坏身子，谁来替别人生气？我不气，再说了，你的态度都变好了，我何必非要揪着你之前的事儿怀恨在心呢？
嗯。现在我是更放心你们的书了。价格……我也不乱说。就从你们的要价上降二十文。八十文钱卖给我，怎么样？
既然你没有乱。看家我们也没必要一点一点都跟你磨。方才也答应了你。双方都当个爽快人。八十文就八十文。
好，我给你们拿钱。给这是一钱银子。
好嘞，多谢。找你二十文钱。回去要是发现有错误。之前的话不变，明天来这儿换书。
那人走后，赵清月生了个懒腰。哎呀。开单了。价格给的还不错。在陈轩规定的六十文的最低价之上。
哎呀，比我想象的难多了。
这很难啊，刚才这个算是很顺利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以前我就总觉着，摆地摊的人赚钱可容易了。又不需要。花铺面的钱。成本不高。拎着东西往那儿一摆。就有生意。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那都是我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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