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湖书恒咽了口唾沫,紧忙从地上爬起,低着头。
“懂!”他铿锵有力的回答,嘴角仍挂着一丝血迹。
任何宗门对身份不明之人都有一定的反制监察手段,道衍门自然也不例外。
而阮世如此不满暴怒的原因湖书恒心底也有数。
道衍门,盗者,掩者,两者相结合,是为道衍门。
其中秋若凌便是当代道峰当家弟子,身份地位和阮世同一水准,虽然秋若凌对此不以为意,但偏执的阮世却固执的认为秋若凌是他的道侣人选。
所以在知道秋若凌带了这么一个灵植师回来后,阮世让他调查清楚那人身份。
但没曾想还是让其暴怒,平白遭了收拾。
湖书恒躬身退出洞府,待离开一段范围内才抬起头昂起身来。
他目光中带着一丝同情,望向某个方向。
那里是他知道的唐柏所在的方向。
若寻常人得知唐柏是秋若凌带回来的,哪怕心中再不满也不会多言,冒着得罪道宗当家弟子的风险冒犯唐柏。
再加之唐柏乃是灵植师,在缺少灵植师的道衍门中,有这样一个人物,无论于公于私对他们都有不小的好处,自然不会冒犯。
但阮世不一样。
他爹是掩身涯老大,他也是掩身涯当家弟子,不会在意唐柏这样一个人物的想法,至于秋若凌,阮世若在意她的想法也不会到现在这个被其唾弃的地步。
湖书恒想着,步伐缓缓向宗门某处走去,他要带监察堂的人去会一会那唐柏。
让他知道,道衍门不是他能来的地方,秋若凌也不是他能染指的存在,哪怕他本身没有那个想法,但阮世认为他有,他就必须明白这个道理。
湖书恒叹了口气,为唐柏悲哀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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