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纠结，天已经亮起来了，嫂子凄楚的哭声还没止。
“叶天，嫂子不能嫁给你。妈恨我，不能让她也恨你。”嫂子说完了，突然凑着我的身子往下蹲。
“呜……”嫂子的哭声更加高，手也朝着我，刚才被我妈打，还感觉火辣辣疼的地方抚。
“昨天被我打，今天又是被妈打。叶天，嫂子心疼，嫂子不让你，又被妈打。”
嫂子哭着说完了，双手搂着我的宽松衣服，脸也朝着我妈刚才打过的地方凑。
“嫂子，我没事，不疼。你别哭，我只爱你！”我又大声说。
“不要，叶天，嫂子不能嫁给你。呜……”嫂子说完了，松开搂着我的双手，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又是哭。
“叶天，嫂子不能，让妈也恨你。嫂子不能，让妈老是打你。”嫂子又是哭着说。
我也往嫂子眼前蹲，双手又是扶起她的泪脸。
“叶天，嫂子没办法。许珊珊不爱你了，苏红要是跟你有关系，你就跟苏红吧。”
嫂子说完了，泪脸又是往我的肩膀凑。
“嫂子，你别说这些话。”我又说，手也轻轻抚着嫂子的后背。
“文娟姐，你哭什么？”突然，许珊珊清脆却是有点低的声音也响。
嫂子凑我肩膀上的泪脸抬起来，边哭边说：“我受不了，我不能老让叶天被我妈打，我疼。”
我眨着眼睛，感觉着嫂子，为了我被我妈打，哭得比我妈骂她还惨。
“呜……叶天，我要是嫁给你，你不会幸福的，不会幸福的。”嫂子说完了，双手又是往泪脸捂。
我双手往嫂子的身子伸，将她扶起来：“嫂子，别哭。”
“我不哭，嫂子不哭！”嫂子又说。
许珊珊也是响起好重的吸气声，才说：“文娟姐，别老哭了。”
嫂子娇手往泪脸上抹，看着我又说：“我不能跟叶天结婚，不能爱他。以后，谁爱他呀，谁疼他呀。”
我不说话了，有许珊珊在旁边，一些话，包括一些动作，我都不大好意思说和做。估计，嫂子也不想那样做。
“叶天，这辈子，我只能当你的嫂子，我们不能在一起。”嫂子说着，硬是将哭声，压抑成哽咽的模样。反正我瞧着她，哽咽声出来了，神情却是更加凄也苦。
“文娟姐，你爱叶天，就勇敢地跟她结婚。”许珊珊也小声说，有点湿的丹凤眼，也朝着我瞄。
嫂子又是摇头：“我有勇气跟叶天结婚，但没勇气，看着我妈对他恨，经常打他。我也不想，让叶天跑他亲生妈身边。”
“文娟姐，你们的妈对你这样，你还怕叶天跑到他亲生妈身边。”许珊珊说完了，还翘一下带黑痣的小嘴巴。
嫂子手边抹着挂着泪珠的下巴边说：“不管她对我怎样，还是我妈。我不想，看着叶天走了，爸妈无依靠。”
我昏，真的，我真有拉着嫂子，一起到县城，跑省城以后不回来的想法。
“叶天，还没做早晚，嫂子不能到茅屋前。”嫂子又是边哭边说。
“我不吃饭，我吃不下。”我也说。
嫂子抬起手，朝着我的手臂要打的样子。
许珊珊又说：“白粥我放电磁炉上了。”
“许珊珊，要是苏红的事，跟叶天没关系，你还爱他吗？”嫂子又说话。
许珊珊没回答，丹凤眼瞄了我一下，然后摇摇头。
嫂子也点头：“我知道了，叶天，如果苏红跟你有关系，你就跟她结婚吧，这样妈高兴。”说完了，手又往泪脸上抹。
我昏，干脆往茅屋走，有许珊珊，我不怕嫂子会搞出什么事。
娘的，我瞧着茅屋前，已经是洒上了一地金红。嫂子回来了，却还怕被人看到，不敢走进阳光里。
我走进茅屋，瞧着白粥已经好了，拿着碗和筷子，端着白粥，往山坡的水坑走。
“许珊珊，你不爱叶天，我能理解。以后，她要是做什么严重的事，你还要告诉我。”嫂子还在说话。
“文娟姐，你跟叶天结婚吧。他真的，只爱你。”许珊珊说着，回头也朝我看。突然，丹凤眼还冲我翻个白。
“你们吃饭吧，我回去。”许珊珊说着又站起来，转身也往茅屋的方向走。
我盛上两碗白粥，瞧着嫂子，她也在看着我。
“嫂子，别回去。”我放下碗就说。
嫂子摇摇头：“嫂子很想嫁给你，但真的不行。这辈子，我当了你的嫂子，下辈子，我一定要跟你结婚。”
“嫂子，别说下辈子，你别做傻事呀？”我又小声说。
嫂子好重地吸口气：“有时候，嫂子真的想做傻事，但想着你要怎么办，嫂子做不出来。”
我瞧着嫂子，说完话，泪水又是淌出来，手也往她的泪眸伸。
“叶天，放心，嫂子真不会做傻事，嫂子心里有你。不管嫂子以后怎么样，想着你，嫂子就幸福。”
嫂子说完了，身子朝着我凑，还被泪水染湿的娇红，也朝着我亲。
我也手朝着嫂子伸，跟她亲。
“叶天，嫂子真不想离开你。”嫂子又是小声说，娇红又是亲着我。然后，我感觉，好像也是染上泪水的嫩和香，也悄悄地送给我。
我跟嫂子亲，没感觉着百合花般的清香。只感觉着，嫂子嫩也香的灵动，好依恋似的卷着我，松开了，划也划得好有力。
“嘶”！嫂子嫩也香的灵动没消失，却又响起好重的吸气声。长长的睫毛关上了，两行清澈的泪水，又是往外面冲。
我不说嫂子别哭，只是手朝着她美脸抹，一大早，是第几次抹去她脸上的泪水了，我也记不清。
“嗯！”嫂子出一声，清澈的泪水继续在流，嫩也香的灵动，却也是更加香也更加转得有力。
“叶天，嫂子。”突然，好低的声音响。
我脸离开嫂子的泪脸，转头瞧，是苏红。这美女还是一身鲜红，站着看着我和嫂子。
“你来了，坐吧。”我也小声说，在苏红的面前，我也不管。手又朝着嫂子，有点苍白的泪脸抹。
嫂子应该是听到我的说话声，长长的睫毛开启了，腾地也站起来。
“苏红，你来了。”嫂子这样算是招呼吧，又是往我身边坐。
苏红笑一下，清澈的美眸也看着我。
我才不管她，瞧着嫂子坐下了，白皙的下巴还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手又往嫂子的美脸伸。
“吃饭吧。”嫂子却是对我说，被我扶着的美脸，也轻轻挣扎一下。
我不管，手继续抹着嫂子脸上的泪水。
嫂子的泪水不干，我继续抹到她的泪水干了为止。因为，这世上，我只爱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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