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们行驶的方向有误,可能前方达到的并不是众人所期望的陆地。
因为按照地图来看,我们此时此刻应该已经靠近泥螺山岛屿附近,甚至超过了些许部分。
就算地图存在误差,那我们至少也应该从这片浓雾之中走了出去才对。
临近陆地的海洋,不可能会有这么如此浓雾。
然而副船长在听到我这话之后,摇头否认道:“前方不是陆地能是哪里?我在船上航行了二十多年,比你有经验,放心吧,他说的对,我们就快到了。”
不知为何,有那么一瞬间,我从他的话语中感受到一种说不清楚且不可名状的狂热和执念。
而且这绝非是一种正常的执念。
更像是对自己所要去的地方无从确认、却盲目相信的执念。
我带着心中强烈的不安,再次试图劝说副船长,希望他能够冷静下来先思考思考,之后再确定是否继续出发。
然而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意识到,根本没有人在听我说话。
周围的事情,似乎变得不对劲起来。
我放眼望去,发现并非只有副船长一个人,而是所有的船员。
尽管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在拼尽全力划桨,可脸上却带着一种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甚至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怪异兴奋感。
就像是船长发疯时对着天空怪笑一样的表情。
这些在海上已经航行多年的人,他们此时此刻死死盯着的前方,机械般划动船桨,瞪眼在发笑。
嘴里不断重复着那些神神叨叨、令人不安的痴言呓语:“快到了,就快到了,我们马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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