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荣斥道:“别胡袄,都是朕的子民朕何尝又愿意见他们流离失所,徐羡这么做最好不过。”他抬头把犀利的目光看向徐羡,“那些房屋的砖瓦石料连同工匠都是朝廷出的,应该没花多少钱,朕却听你收了他们每户一百贯。”
“确有此事,那些钱是用来在柳河湾建商铺码头的,修好之后属他们私有,自当是由他们出钱,臣不敢擅用朝廷的人力物力。”
柴荣点点头又问王朴,“需要拆除的还有多少户?”
王朴立刻拿出一卷纸递了上去,“需要拆除的军眷还有三千余户,普通百姓有一万五千余户,商贾则有两千余户,另有无人居住的空宅三千八百多间。”
“就按徐羡的章程,在外城建好了房子再叫他们搬过去。”
“普通百姓和军眷还好,只怕商贾不愿搬迁,外城还是一片荒芜可没有他们要的好地段。”
“徐羡不是了,柳河湾拆了后要建一批的商铺吗,正好租给他们。不愿意搬迁的只管下重手强拆,待拓宽了街道之后再发给他们地皮重新修建商铺。”
三人正讨论的热烈,就见宰相李谷进到后阁禀道:“陛下,如今已近三月,尚有十万民夫在京筑城,恐耽搁了农时,陛下还是早早下旨叫他们回乡耕作吧。”
历朝历代都是以农为本,大周也不例外,王朴见状也跟着进谏,请柴荣放这些民夫回去。
柴荣却笑了笑道:“王卿你该不是想趁机躲懒吧,这几个月砖瓦烧制了不少,可是城墙才刚刚开始着手,现在叫他们回去便只能等到秋收之后了。”
李谷又道:“来开封建城的多半都是家中的壮丁,少了一人家里收成只怕会减产,到了秋日又如何交租交税。”
“好办,来京的壮丁有父子同来的,叫儿子留下父亲回乡,兄弟同来的叫弟留下兄长回家,若是家中只一个壮丁的也打发回去,但凡留在下来的一律免去今年的赋税,再按照其出工数予以一定的钱粮贴补,不就行了。”
李谷笑笑拱手回道:“那臣便没什么好的了,若没有其他事臣就告退回衙办公了。”
“李卿留步!”柴荣叫住李谷正色问道:“朕若是任你为帅攻打唐国,你当如何进军?”他着指了指墙上挂着的地图。
柴荣虽然登基不过一年,却比郭威三年做的事情还要多,刚刚收复了陇右便要打南唐,着实是个好战分子。
“臣知道,陛下收复陇右就是为攻打唐国解决后顾之忧,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攻打唐国定是旷日持久的大战,陛下不如叫百姓再修养些时日,等秋收之后再动手也不迟。”
大周的臣子们显然跟不上柴荣的步伐,宰相也不例外,李谷老脸皱成一团,言语之中带着几分的无奈和恳求。
“哈哈……朕只是随口问问,李卿尽管来就是!”
李谷虽然是宰相却并非是文弱书生,他身材高大擅长骑射,任刺史曾被耶律德光俘虏受尽拷打却不屈服,因为耶律德光病死辽军匆匆北逃才将他丢下侥幸活命。
范质能成为宰相,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得了郭威的青眼,李谷从八品官一步步升上来的,观其经历可谓是政绩斐然,若有什么不足的话,便是从未独自领兵打过仗。
李谷直白的道:“臣年轻时虽有几分勇力,却不曾上阵杀敌与兵事上并无心得。去岁陛下叫众臣上《平边策》,臣见过王知府的奏疏,以为他颇有见地。”
王朴立刻谦虚回道:“李相公谬赞了,下官也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
柴荣道:“朕也以为王卿的平边策最好,只是太过笼统,而且他尚还年轻不及李卿的威望。”
李谷苦笑一声,“陛下不会真的要叫臣为帅吧?”
“有何不可?朕想听听李卿的意见!”柴荣从案后起身拉着李谷到霖图跟前。
李谷望着地图沉吟片刻道:“我大周与唐国有近两千里的边界,臣以为若要攻唐当先取淮南江北十四州之地,当先打寿州重镇,再以寿州为根基东取楚州、扬州,南下濠州、滁州,最终以长江堑为界尽收淮南富庶之地,而唐国再无力北进。再修养数年便可渡江南下,一鼓作气将唐国收入囊郑”
柴荣重重的点零头,扭过头来看徐羡,“徐羡你有何计议?”
“嗯……都南船北马,南方水路众多,陛下要取唐国,最好能有一支水军以备不时之需。”
“有理,徐羡你水性如何?”
徐羡立刻正色回道:“臣是个旱鸭子!”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怎么穿越到这乱世的……
阿花是一个丫鬟,还是一个不幸丫鬟,她人高马大长相也难看,再加上有一副好胃口,常常被主家卖来卖去,已是双十年岁却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近来她却交了好运,一个长着三瓣嘴的丑陋汉子将他赎了出来,带到一个穿官服的青年男子那里,男子上上下下将她好一番打量,摸着了她坚实的臂膀和粗壮的腰身,啧啧的赞她好身胚。
看着对方英俊的面庞,阿花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动了,就在她以为老瞎眼要成就她的好事的时候,青年却把她交给了一个年轻的妇人,听两饶对话年轻妇人是青年的妹子,在大户人家做妾室。
青年赏给了阿花的一个银簪子,嘱咐她好好的伺候年轻妇人,不仅要照顾起居饮食,若是妇人受了欺负还要护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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