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湛,你疯了?”
完了这次,她爸她妈都该知道了。
柏瑜说:“我家里可是有摄像头的。”
阮湛愣了一下,那确实有点儿疯了。
“没事儿,反正到时候挨骂的又不是你。”阮湛这样安慰她,还不如不安慰呢。
“狗屁,你被逮着你不被挨骂吗?”
阮湛:“我顶多是被你哥哥你爸你妈追着骂追着打。”
行吧,这人不是应该由我来沟通的,我沟通不来。
柏瑜抬头看天,太阳挂在天上还毒辣着,忘了戴帽子了,“该怎么回去啊?你自己回去吧,我就没办法送你了。”
“你先回去叭,我又不怕晒。”
阮湛提议着。
“嗯,这个提议不错,我就先回去了。”
柏瑜像是把不开心的所有问题都给忘了一般。
又蹦蹦哒哒的回去了。
“嗯,注意脚下吧,我走了。”
阮湛伸出手掌给她摆了摆手。
“嗯。”
一转身柏瑜就哭了。
说不出来为什么?
今天倒是真的哭了。
柏瑾就在门口站着,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妹妹,“你送人送到千里之外了?”
柏瑜:“……”
“哭了?”
柏瑜:“………”
“有什么好哭的啊。”
柏瑾把冰镇小啤酒递给她,没那么凉了,“喝点儿叭,睡一觉就什么都没有了。”
柏瑾说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真别说,他手工还挺厉害的,能把你的头发辫的这么漂亮。”
柏瑜:“哥。”
柏瑾自然是知道她心里想的是啥。
最近是有小道消息说是法国新贵突然重病,怕是凶多吉少,他本来你打算注意这件事的,但又想一想。
着手调查了,果然……
“这事情是谁也没有办法预料到的,你说他父亲不行吧,可他身上又流着他父亲的血。”
“这种血脉关系是谁也没办法割舍掉的。”
“或许你要好好想想,是不是现在做决定多少都有点太过冲动了?或者你现在还没有想好呢?”
柏瑾安慰她,“虽是作为妹妹,但是我觉得你可以有一段在校园时期的纯洁又美好的恋情。”
“但现在,好像又不是。”
“所以,现在先不提这件事情的吧。”
柏瑜快大哭了。
“哥。”
“哥能不知道你心里难受吗?他们家确实不是一般的豪门。”
“如果是爆出来,他父亲因此生病过世的话,对他们家来说是一种灭顶的打击,毕竟树大大招风吗?而且霸榜了那么久都没有倒下的一个豪门,怎么可能会没有得罪一个人?”
“现在更应该期待五六年之后的他是不是还是你认识的这个他?”
“你是愿意等呢,还是愿意直接结束重新开始呢?”
柏瑜不知道。
两兄妹都沉默了好久,直到晚霞的光照在他们脸上,他们才知道已经过去了好久。
“先进去吧。”柏瑾抱了抱自己的妹妹。
“嗯。”
柏瑾又换了一副面容,“是作为学生的你,我要恭喜你成了省状元。”
“我以前都没你这么厉害,你可真厉害。”
柏瑜:“好像没有参加考试,如果他要参加考试的话,估计他是。”
柏瑾本来想说万一提前是被保送了呢?想想不对,又改口了。
“嗯。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你挑人的眼光,可真不赖。”
柏瑾当然是不会当着别人的面夸人,只会当着他妹妹的面儿夸人。
“我可谢谢你哦。”
柏瑜结过柏瑾首先你的纸巾慢了一拍的说道。
柏瑾:“duck不必。”
**
从这次分别之后,柏瑜和阮湛是除了手机上问候,实际上也没见多面。
这天下午,柏瑾喝了她没喝过的小啤酒,“说真的,你台词准备了怎么样了。”
“什么台词?”
情绪像龙卷风一样,来的快去的也快。
“你准备要去做采访的啊。”柏瑾摇着小啤酒上楼了,“老妹儿。”
中间隔了一会儿,才说,“祝你好运。”
只是柏瑜没听见。
被打断的电话,截住了往她耳朵里面传送的声音。
“嗯,在家。”
“好的。”
“现在吗?”
“好。”
柏瑜接了电话对柏瑾说了一声,就去学校了。
明德中学的大门还是那么霸气,红色的油漆入目三分的镶嵌在假山石上,气势磅礴,隆重庄严。
旁边摆放的花花草草还茁壮的成长着。
站在门口,柏瑜就想本来以为要等到拿通知书的时候再次走进大门,没想到这么快。
四周又多了几个摄像头还有一些树木。
一个月不来,总有什么在动态平衡中变化着。
“帮忙开一下门吧。”
柏瑜走到警卫室,亮出来了学生卡,摘掉了戴着的帽子和口罩弯着腰说道。
里面的人听到摁了一下遥控器就开了。
“谢谢你。”
柏瑜说完重新戴上帽子和口罩。
“不用客气。”
走到综合楼,柏瑜摘掉全身的装备。
抬头走到了熟悉的高三年级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房门。
“请进。”
熟悉的老班声音。
“柏瑜来了。”陈西平推着眼睛,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茶。
柏瑜:“老师好。”
“之前说的那个稿子我带来了。”柏瑜边说边从背着的书包里面拿了出来。
这次明德中学出了好多省前一百的,差不多以碾压式的方式压倒一片学校。
“嗯,先放这儿吧。”陈西平指了指对面的那个凳子,“坐那儿吧,我们在等一个人。”
陈西平笑着又拿了一瓶绿茶,“喝点儿吧,你们小孩子总喜欢这种饮料吗?”
“嗯,好的,谢谢老师,我不渴。”柏瑜还是起身接过了。
“没事儿,反正现在也毕业了。”陈西平示意她喝点儿绿茶又没什么。
柏瑜放在桌子上。
等人不能说无聊,她还是挺喜欢等人的这个过程。
因为这有足够的时间让自己有个心理准备外加琢磨琢磨自己的词。
“最近怎么样?放假了也考完试有没有放松啊?”
陈西平将敲着的二郎腿放下,笑眯眯和蔼的说。
“确实有空闲的时间了。”柏瑜说,“放松?我觉得我天天有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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