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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那是何物?”
“那是酒旗!”
“哦?酒旗?”
“对,此处是酒肆,酒肆前呐,都会挂一小旗,所以被人称为酒旗,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便是如此了!”
“哇,师傅好文采!”
“呵呵!”看着眼中露出崇拜神色的小徒弟,刘盛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酋帅!”一位路过的士卒对刘盛施礼言道。
刘盛点头示意一声:“嗯!”
待士卒过去,全儿抬头问道:“师傅,那兵在说甚?”
“那兵啊,在对师傅说酋帅!”
“酋帅?是大帅吗?”
“酋帅啊,可不是大帅,酋帅是小部落最高首领之称!比不得大帅!”
“哦,那兵称师傅酋帅,那师傅是胡人吗?”全儿心有黯然的问道。
“师傅乃两族之人,是汉光武帝之后,但却也算得胡人,刘姓独孤氏,便是为师之部落!”
听闻此话,全儿心中一喜,如果刘盛是胡人,他既然拜了师也会遵循师礼,但心中总是有些不舒服的,但闻此言,全儿却是放心了。
就在师徒两个一问一答的时候,前方传来一阵马蹄声,惊到了二人,但见刘盛抬头看去,这一看,登时一愣,这一看,将他吓了一跳,这一看,还又想跑,话不多言,想啥就是啥,但见刘盛伸手就要调转马头,但闻前方那人嗔喝一声:“独孤盛,你且站住!”
看着拓跋清怜挥舞着手里的马鞭,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尤其是还带着一群女卫,不禁让刘盛心道:“不跑是傻子,这拓跋清怜怎跑这来了?不行不行,看这架势是要打我啊,我得去大营调些兵来,要是打起来我也不吃亏!要是床上打架我还真不怕你,你这带着一群女兵围攻我一人,傻子才一个人单挑你一群!”
想着,刘盛就转调转马头,朝着戌城大门跑去,他怀中的全儿见此,不禁问道:“师傅,为何要逃啊?”
闻其言,刘盛一边打马一边说道:“斌儿啊,你要谨记,敌众我寡,万不可冒进,必要时需战略性撤退,为师此时便是战略性撤退,不叫逃!”
“是师傅,弟子谨记!”
见全儿一脸严肃的回应着,显然是当真了,还以为刘盛在教他兵法,嗯,也算是兵法了。
刘盛回头望了眼紧追而来的拓跋清怜,那一副横眉冷对的模样让刘盛心中慌的一匹,忙又对全儿道:“斌儿啊,为师送你一句话,你可要谨记呀,这鲜卑女郎皆是老虎,老虎臀摸不得啊!”
刘盛的打趣全儿显然是没听出来,对其却生生的言道:“我知道师傅,摸女郎臀部是非礼!可老虎是何物?”
“老虎啊,便是大虫!”
“那在追师傅的女郎是鲜卑女郎吗?”
“嗯,是,且是鲜卑最高贵女郎之一!”
“哦,那岂不是大虫王?”全儿吃惊言道,小嘴巴长得老大,朝后一望,但闻一声:“独孤盛,你休要跑!”
见拓跋清怜的怒色,全儿小嘴呈圆、眼睛瞪的老大,连忙对刘盛说道:“师傅快些,快些,大虫王追来了!”
听此一言,刘盛笑了笑,也不说话,出了戌城便直往大营而去。
而身后的拓跋清怜见状,一边喝着一边追着,左右女郎却是不发一言。
随着战马驶向官道,刘盛为了省钱而买的一匹中马就比不过人家拓跋清怜的战马了,在全儿一声声的‘大虫王追来了’,双方距离正在逐步接近。
听闻马蹄逐步接近,刘盛回头看了眼,见拓跋清怜的面纱不断往上飘去,露出那性感的嘴唇,刘盛笑了笑,对其说道:“公主且要小心些,天水才降,道路泥泞,莫要摔下马去,随我之速便可!”
“哼,你休要多言,独孤盛,我且问你,你为何要逃?”虽然如此说着,拓跋清怜却也是将马速慢了下来,也不知是因为刘盛关心的话语还是害怕摔下马去。
而刘盛听闻那番话却是回头叫道:“那公主又为何带着女卫追我?见公主此番模样,想来是要将我揉之,我若不......撤退,岂不是羊送虎口也?若公主不带兵追我,仅你我二人,我定不撤退!”
拓跋清怜听闻此话不禁冷笑一声,对其言:“你莫要逃,我便不追了!你且停下!”
口中虽然这么说着,但她还在朝着刘盛追去,而深得忽悠真传的刘盛当然也不会停下,回头言一声:“公主且先回戌城吧,盛待会便去往戌城,定不走了。”
拓跋清怜闻言就知刘盛要作何,此去大营她会不知?但见她对刘盛说道:“哼,为何要待些时候,此时不可吗?”
听此言,刘盛回言一声:“若公主将女卫遣散自无不可!”
言罢,刘盛也不再言语,抽打马匹直往大营而去。
而拓跋清怜见此,也知糊弄不住刘盛,银牙一咬,怒喝一声:“左右,速将此人拿下,且不可伤了他!”
众女卫闻言不禁一愣,这又是拿下又不能伤的,太为难人了吧?虽然如此想着,但却也不能忤逆了公主,也便言喝一声:“是,殿下!”
说罢,左右女卫顿时提速,从左右两翼而出,想要将刘盛给包围起来。
而刘盛见状却是微微一笑,听拓跋清怜的话,显然仅是要收拾他一顿,但大男子主义的他怎么可能束手就范?不挣扎一番都对不起我大男子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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