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一点就好，在巴黎那个乱子，我们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摆平。”
石磊耸了耸肩膀，说：“那又不是我弄出来的，你们倒是跟摆渡人说去啊。是他找我的麻烦。现在是你们无能，找不到摆渡人的下落，否则直接干掉他，世界太平。”
魏菩提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好半晌，她叹了口气说：“我也想立刻找到他，可是，他对我们组织太了解了。而且，你提供给我们的信息，到现在一个都用不上。我们既查不到有什么人或者公司或者组织在跟卫星公司联系，也查不到那个网络赌场有大笔的现金转入。你也别光说我们无能，你不也挺无能的？”
石磊翻了个白眼，又道：“好歹我还找到了一些信息，而且，摆渡人名下的四个财团，现在已经被干掉了一半……”
“数量上是一半，质量上连三分之一都勉强。欧洲和美国的财团，任何一家拿出来，都比那两个财团加起来还庞大。”
“不管怎样，至少砍掉了他一只手吧。可你们呢，我还真没看出来你们到底做了些什么。别跟我说你们清理了内部，那对摆渡人肯定形成了重创，但起因是你们必须清理门户。重创摆渡人，只不过是附加效果而已。”
“你到底想怎么对付那个财团？”魏菩提不想跟石磊纠缠这些。
石磊撇撇嘴，道：“我也还没想好呢，你们有什么建议么？”
“没有！但是，千万别再用暴力手段了。”
石磊哈哈一笑：“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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