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美娟被呛得哑口无言,脸红红地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柳思茗没去管她的窘迫,挣扎着道:“而且....”
方美娟迫不及待追问:“而且什么?”
“而且这是子喻自己承认的,我和苏谨妤都知情。”一直守口如瓶的柳思茗这回把最好的朋友卖了。
“啊?”方美娟再次被震惊到了。
柳思茗挽起她手臂:“别啊啊了,我跟你说个事。”
方美娟问:“你说你说,什么事?”
柳思茗在她耳边嘀咕一番。
听完,方美娟眼睛大瞪,支支吾吾道:“我们这样做不好吧?要是他们俩、他们俩....”
柳思茗叹口气:“就这样吧,今天杜双伶不在学校,这是子喻难得的机会,以后也许就不会再有了。
要是这样还没戏,我希望子喻彻底死了心,彻底离开他,要不然她再这样这样苦苦恋下去,我都心疼死了。”
方美娟犹豫:“这样好像不道德...”
柳思茗认可这话,但还是说:“道不道德,就要看他们自己的选择了,可以选择道德,也可以选择不道德,作为朋友,咱也只能帮到这了。”
见方美娟还在犹豫,柳思茗说了一句:“子喻现在正是最好的青春年华,不应该浪费,我们应该帮她认清事实,要不然再这样下去就后悔莫及。”
“好、好吧。”方美娟朋友不多,还是期期艾艾地答应了。
....
男人洗澡都那鸟样,几分钟草草了事。
当然了,不排除那些没结婚没对象的宅男,可能会在淋浴间待得久一点。
其实有一说一,这样那样真的不太好,污染水资源不说,还伤身又伤神,不然到老了望那空啥啥的...
简单打扮一下,张宣撑把伞来到了小礼堂,发现就董子喻一个人在屋檐廊柱下对着天空发呆。
问:“怎么就你一个?她们俩呢?”
董子喻回答:“思茗和美娟上厕所去了。”
张宣顺嘴问:“你怎么不去?”
董子喻笑看着他。
张宣强行挽尊:“别误会,我是说这么冷的天,一个人等得怪无聊的,刚才你就在发呆。”
董子喻揭过这话题,问他:“发生什么了?从来没见你心情不好过。”
张宣没声音了。
董子喻试探问:“跟文慧闹别扭了?”
张宣摇摇头:“没。”
见此,董子喻不再问,而是说:“听思茗他们讲,这几个月你基本没去听课,都在家里创作?”
“嗯。”张宣嗯一声。
董子喻想了想道:“别老是呆在家里不出门,你应该适当去外面旅游放松放松心情,不然容易憋出心病。”
张宣转头细细打量她。
董子喻笑道:“别这样看我,我是关心你。”
张宣收回视线:“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董子喻说:“昨晚就来了。”
张宣问:“下班就过来了?”
董子喻回答:“对。”
张宣靠在屋檐廊柱的另一边,抱怨似地说:“那你怎么现在才想着喊我吃饭?”
董子喻直白地讲:“你是有女朋友的人,我得悠着点。”
张宣久久无言,最后道:“行吧,算你有理,不跟你计较了,今晚好好陪我喝酒。”
董子喻没拒绝:“好啊,我今晚舍命陪君子。”
柳思茗和方美娟磨磨叽叽总算回来了。
四人一到齐,张宣就问:“你们想好去哪吃饭没?”
柳思茗抢先说:“外面太冷了,去我们租房吧,我们要楼下的饭店把酒菜送上去,到时候烤火的煤炉子一开,我们想吃多久就吃多久。”
张宣问:“你们不是有研究书宿舍吗?还在苏谨妤那个租房?”
柳思茗回话:“是啊,我们两头都住。有时候谨妤上完课也在那里过夜,我们三个人热闹。”
张宣没想太多,问三女:“你们知道老沈什么时候回来不?一起叫过来吃,人多热闹。”
方美娟搭话:“早上碰到了他,好像有一家工厂倒闭了,很多东西在清理,他现在生意好着呢,估计你喊他,他都不一定有时间来。”
“这样啊?那算了,挣钱是大事,不能耽误他做生意。”张宣咂摸嘴,如是说。
出校门,几人很快就到了楼下。
张宣问:“你们想吃什么?有特别想吃的菜没?”
董子喻看了看菜,提建议:“太冷了,我们吃火锅吧,简单省事,还不用担心菜凉了。”
“可以。”张宣最爱火锅了,自然是没意见的,然后抬手就叫了一个羊肉火锅。
老板对几人都眼熟了,问:“大份吗?”
张宣指指楼上:“大份,送楼上。”
柳思茗加一句:“要放一点辣椒。”
张宣有些意外:“你还敢吃辣椒。”
柳思茗不好意思笑笑:“吃辣椒下酒些。”
这倒也是,张宣同三女商议一番,有点了几个炒菜。
方美娟环视一圈,还熟门熟路跑去隔壁买了一份嗦螺:“自从上一次跟双伶吃过这东西后,我就喜欢上了,今天正好有闲,我们吃点。”
叫了酒菜上楼,四人把最边上的窗户打开,以防止煤气中毒。其实烤火炉子有专门的铝管把煤气排到窗外的,但还是打开了一扇窗户,以防万一嘛。
不然明天保不准就有一则重磅新闻出现在全国各大报纸头版头条上,连新闻标题都想好了:昨夜才横华艺的大作家和三女同学死在一个房间!
你品!你细品!
有这些为了赚取眼球的无良媒体大肆报道,保证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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