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声说道：“对。没错。”
“杀人就是拯救地球。”
“杀的人越多，蓝水星越安全。”
张将沉默了一会，又问道：“头。为什么要拯救蓝水星？让他们自己生活，自己选择不是更好吗？”
金锐手中顿了顿，往包里再加了四个二倍符文钢芯弹夹。
轻声说道：“很多年前，最后防线成立的那一天，爱因斯坦就曾经当着十八位创始人的面，说过这句话。”
“你外祖父游世伦被贼老头招募进最后防线以后，也曾问过这样的话。”
“二蛋跟妖孽也曾经问过跟你一样的问题。”
“还有，我曾经最好的兄弟，阿萨安鹏。在救他出来之后，他也曾经问过我。‘为什么要拯救这个世界？’”
“其他天兵也同样有过这样的疑问。”
“包括我自己。”
“今天，你终于问我了。”
张将拧开兰陵王酒瓶，咕嘟咕嘟喝了几口，静静说道：“答案是什么？”
金锐拧开司徒海棠初次见面时候送给自己的银质酒壶，猛喝了一口猴儿酒。
深吸一口烟，长长吐出来，望着眼前的夜叉小型核弹，陷入沉思。
“爱因斯坦在成立最后防线那一天，问出了这个问题，随后，他自己做出了回答。”
“答案就是，最后防线就是规则。最后防线所做的一切，就是规则。”
张将又喝下半瓶兰陵王酒，默不作声。
金锐轻声说道：“其实这些年我他么也在寻找这个答案。”
“直到陨石撞击哥本哈根、我操控烛巫战星毁掉陨石的那一刻，我才有了感悟。”
“人类需要精神的寄托。他们信仰神灵。那，我们，要做的，就是充当他们的保护神。”
“我们，就是整个人类的精神寄托！”
“我们，就是——神！”
骑士一号停顿了几秒，继续往前行驶。
张将叼着烟，静静说道：“我不知道什么才是规则，我也不想做神……”
“你救了我，我就把命给你好了。”
金锐踹了张将一脚，笑着骂道：“你他妈真给你外公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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