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常务副总裁就常务副总裁。
一听说王晨是常务副总裁，一个脑袋地中海的老头也是眼睛一瞪。
“秦董，您不觉得这件事做的太草率了吗？这么年轻的一个人能够做的上艾斯集团这种几十亿资产的常务副总裁？”
“哎哎哎，老头，你这么说话就不对了……谁说的我年轻就不行啊？”王晨撇撇嘴，有点不乐意：“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可得问问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的儿子也在您的公司做副总裁吧？而且年纪似乎也和我差不多大，这些你怎么解释啊？”
“你！”地中海没想到王晨居然会拿他儿子说话，想了半天才冷笑一声：“我儿子和你可不一样，他可是……”
“对对对对对，和我肯定不一样……”王晨接过话茬：“反正我没有一个脑袋上没头发的爸……是吧？”
地中海被王晨这两句话气的浑身发抖，胸口起伏不停，话都说不出来了。
其他几个老头儿一看王晨言辞这么激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些家伙个个都是在商场里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狐狸，说话都讲究三分真，七分假，反正只要在商场上互相忽悠就对了。自从手里有些钱，开了公司之后，那手下人对他们更是毕恭毕敬，其他公司的老板见面也是互相吹捧，所以很久没有人敢这么直白的直接怼他们了，弄的他们有点不适应。
他们倒是忘了，几十年前的时候他们还没发迹，那时候他们怼人，可比王晨现在说的话狠多了。
所以说，贵族和暴发户是不一样的。暴发户总以为自己是贵族，可实际上他们除了钱以外，没什么可炫耀的。而贵族就不一样了，贵族总以为自己是普通人，虽然有钱，但是为人谦和。这也是为什么只有到第二代第三代甚至第四代才会出现所谓的贵族的原因。
几个老头坐在那缓了好半天，一个额头都长到头顶的老头终于说话了。
“秦董就是这么纵容下属在股东大会上大放厥词的？难道就不怕被别人笑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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