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豫让用的公主抱,柯南也顾不得吃醋了,帮着豫让捡回充当投掷暗器的轻语,紧紧跟在豫让身边。
今晚没有豫让的话整个毛利侦探事务所的人都得折在这里。
自己被组织捉回去做人体实验,而看见了爱尔兰真容的毛利叔叔和小兰绝对会被当场灭口!
到时候,所有的罪名全都推给松本清长管理官,以霓虹政坛的德行,松本清长绝对连鞠躬红豆泥思米马赛的机会都不会有,第二天就会被发现用鞋带挂在门把手上畏罪自杀。
“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豫让。”柯南说的很郑重,“如果不是你······我靠这什么情况!”
柯南才说了一半的感谢的话语直接被自己的“尖叫”给打断,刚跟着豫让走过楼梯拐弯就看到一个正对着楼梯口跪着,太阳穴上插着刀柄嗨到不行,仰视着自己的山村操那扭曲狰狞的脸,吓得柯南说话都破了音。
“被替换了,和松本清长一样。”豫让把小兰轻轻地放在“叠叠乐”的刑警们边上,顺手把压得荻野彩实脸色煞白的几个大汉扒拉开。
他和组织间的交手,没必要波及到这些人。
怕小兰穿的单薄,豫让收拾了一下风衣兜里剩下的子弹和一枚九连闪塞进裤兜里,把缝了防弹内衬的风衣披在小兰身上。就算像大坂通天阁一样和琴酒在塔里对射开火也不用太过担心流弹会不会伤到小兰。
柯南这才仔细看清楚,扭曲是因为面具里被血灌的和本人的脸皮脱离分层了,至于狰狞······
柯南嫌弃的伸出手捏着山村操面具没被血湖住的部分,撕拉一声一把撕掉。
一个长相普通可以说毫无特色的男人,但是笑起来是真的渗人。
能被允许易容化妆配合爱尔兰,想来应该是组织的什么代号成员吧。
柯南啧了一声,再一次感叹组织的无孔不入无处不在。
负鼠,在今天遇到了他的秃鹫,装死成了真死,扮腐碰上了食腐。
到死他都不知道是谁杀了他,别说豫让,连克里斯汀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死人眼无神呆滞,仿佛能穿透厚厚的钢筋水泥一般。想来仰望星空这道菜会和他有很多说不完的话。
(负鼠:俺是动物园!动物园的啊!)
柯南随手合上不知名组织成员的眼皮,以免自己看着犯膈应。
“什么声音?”
柯南转头看向漆黑一片的夜空,雨幕里仿佛有一只超大号苍蝇在耳边盘旋的声音渐渐靠近。
这陌生的噪音同样也传进豫让的耳朵里。
豫让脸色大变,三步并作两步旋风般冲上观景台二层来到毛利小五郎身边。
爱尔兰刚从咳嗽中缓过来,诧异的看着豫让仿佛被什么可怕的事物撵着似的和自己擦肩而过。
“搞什么······”爱尔兰都囔着弯腰捡起p220,关上保险插回枪套里。
豫让心中无比焦急,雨幕里那烦人苍蝇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不等豫让发力把毛利小五郎如扛麻袋似的上肩背起,一束雪亮刺目的光柱便扫过了观景台一层。
漆黑巨大的铁鸟搅碎了雨幕,带着震撼的轰鸣声悬停在东京塔外。
豫让立刻握着沉默靠坐在墙根下,现在豫让终于是知道了之前心底的不安的感觉是哪里来的了。同时也为琴酒的记仇和疯狂所震惊。
刚跑到楼梯口的柯南立刻缩回身子,同样的面露惊怒。
军用级别的武装直升机,几乎光明正大的开进了市区?!
“淦你娘的琴酒,当什么远光狗。”爱尔兰咒骂着伸手挡住眼睛,骂完自己也回过味来。
你琴酒胆子这么大的?!为了这记忆卡你连组织走关系花巨资弄得长弓阿帕奇都开出来了?!
一时间不知道琴酒这到底是猖狂还是太苟的爱尔兰沉默了,他微微转头,看向躲在墙后没被探照灯扫到的豫让。
强弱关系瞬间逆转了,这下子豫让是真的不可能杀了自己了。
在这一瞬间,爱尔兰想了很多,甚至还想到如果自己借着这个机会射杀豫让也不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毕竟豫让带着没有防弹手段昏迷中的拖累,哪怕不是组织里的代号成员都差不多能做到这个伟业。
有了这份功绩,想来我都不用拉琴酒下马也能骑在他头上了吧。
爱尔兰的想法很多,但是他的手枪依旧好好地插在枪套里。
他的自大和骄傲不稀罕这么做。
‘算了,既然你都放了我一命,就当是我们这行职业的回礼吧。’
这么想着的爱尔兰收回目光,在探照灯的注视下脱掉了松本清长那一身的职业服,露出里面黑色紧身的潜行短袖,摸出手机接通了琴酒的电话。
“记忆卡呢?”
“很安全,”爱尔兰挑挑眉,“不准备放绳梯下来接我吗?”
“任务至上,爱尔兰,我要先看到记忆卡。”
听着琴酒一如既往臭屁的腔调,只想赶紧撤退的爱尔兰‘啧’了一声,把电话换到左手,从右手裤兜里掏出了那张不过大拇指指节大小的记忆卡,迎着探照灯伸向琴酒的方向。
“还不够,我看不清,再伸过来点。”
“你那狙击手的眼睛还看不清?我看你还是赶紧给有潜力的新人让位置算了。”爱尔兰说归说,但还是听话的胳膊伸直的更往前了一些。
很好,这样就看的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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