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晨羽远远看见城门口戒备的守卫,突然喊道:“别关门,是我,我回来了。”
顾成海兴奋的招手迎接,林朝英则把手里的矛枪吓得脱手掉在地上,因为晨羽突然的喊声。他又急忙的把矛枪捡起,掩饰恐惧,但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尴尬。
“晨羽,你这两天可担心死我了。”顾成海拍了下晨羽的后脑勺说道:“我说,你回去该把这头洗洗了,头发乱蓬蓬的,脏成啥样了。”
南宫晨羽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粗硬蓬松,还沾了不少灰尘,“毕竟两天没洗头了。”
顾成海笑道:“你临走前就是这样。”
“是吗?”
“别是不是了,要聊……进去再聊,别磨磨唧唧的站在这,快走,快走,我要关门了。”刚才被吓得腿软的林朝英好不容易缓过来说道。
南宫晨羽心里打趣,吓成这样子了,你还好意思插嘴。
晚霞退去,红月升起。顾成海推着左边的门,南宫晨羽帮忙,三人合力架起用厚铁包裹沉重的木栓后,顾成海继而问道:“晨羽啊!这次有什么收获。”
晨羽叹道:“差点不够付房钱。”
与晨羽隔的远远的林朝英挖苦道:“哼!那种鬼地方,带出来的东西,也没人敢要。”
晨羽厌恶他的丑脸,你不要是你不要,不见得人人都向你一样死板。
顾成海估算着,咬咬牙,从钱袋里掏出五个铜币道:“晨羽,拿着,回去以后买点吃的,再去理个头发。
南宫晨羽赶紧推回顾成海伸出的仁义之手,道:“海叔,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了。”说着,他往布袋里翻找起来。
林朝英阻止道:“对呀!老鬼,你一个月的钱都不够你买酒喝了,还是留着请兄弟我好。”
没人答理他,南宫晨羽掏出一枚又凸又凹,不成样子的银制物交给顾成海,“你看,海叔,我找到了这个,这个给你,还有一个,我再找找。”
顾成海本想推脱,但见到这么个玩意,伸手接过,想仅凭自己有限的见识,为其分析原来样子。林朝英见状,也凑上来瞧瞧,“这是什么,被车轮碾过又被枪捅过的银币吗?”
“在路上捡的,鬼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
“你刚才是说,要把这个送给顾成海。”
“我只给海叔一个人。”
林朝英骂道:“去,谁稀罕呀!”
“晨羽,这个我不能要,你比我更需要他。”顾成海推辞道。
南宫晨羽给他看另一枚谜之银制品,“海叔,你就收下吧!当年要不是照顾,我就在烈阳和饥渴难耐中死去了。”
说完,南宫晨羽怕顾成海再次推辞,转身就跑,跑了一小段转头说道:“海叔,别不好意思收下,晨羽以后,可能……”他也不确定的顿了顿:“可能再有机会还会报答你的。”
与他们分别后,他向灯火阑珊,熙熙攘攘的街道走去,头低的很下,生怕注意到行人的目光。
暮色之下,一名灰衣女子,站在晨羽原来回城的路上,望着关上的城门,喃喃自语:“南宫晨羽,你不是要我下来见你吗?现在我来了,不管你多么的排斥他人,但你的确需要个朋友,就让我来打扰你的生活,慢慢去了解你,还有那朵花。揭开你的身世,是生是死。”
她化为一阵清风,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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