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插门是你的自由,可山杏婶卧病这么多年,你回来看过一眼没有,送过一分钱没?”
“都说生不如养,同样两个儿子,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把你扔粪池里淹死。”
“山兰婶辛苦一辈子,伺候你们爷三,现在过世想跟翻身叔合葬怎么了,二娘,二你吗了个必。”
“现在人走了,你跑回来分家产,做梦。”
“老子不管德发是不是山兰婶亲生的,他在草沟村就是草沟村的人,几十年给山兰婶端屎倒尿,他埋怨过一声没?你特么死哪了?”
“老子跟你明说,这房子、地、树,就是这院子里一根草、一泡屎,你特么都别想分,谁特么说分就来找我李红兵,一笔写不出两个李,老子不开口,分你吗分。”
“山兰婶没娘家人,老子就是娘家人,这坟必须合,我说了算,天王老子来了都靠边站。”
一通近乎咆孝的怒骂,德财直接蒙圈,哆嗦着嘴巴,吭吭哧哧憋出两个字。
“村霸。”
哼!
老子就村霸怎么了。
李红兵轻蔑一笑,冲院子围墙上冒出的一排脑袋,招手。
“红旗,胜利,建军,秀才,滚进来。”
“来了。”
李红旗四人颠颠跑进院子,目光里满是敬仰和羡慕。
李红兵指着德财父子,“盯着他们三,让他们跪在地上,跪到山兰婶下葬。对了,他们不是说自己是李家人,给他三个面子,下葬的时候排头打幡。”
那两个后生急忙喊道。
“我不打幡,我俩不是李家人,我们姓王。”
呵呵!
李红兵笑眯眯,“不是李家人?那就是客人喽,红旗,盯死他俩,跪睡着了就喊醒。饭菜记得送到,别传出去说我们草沟村欺负人。”
“好咧!”
李红旗几人兴奋的摩拳擦掌,走到惊恐的父子三人身旁。
“红兵,是不是过火了。”李怀忠和村里老人走到李红兵面前,嘴上说着过火,眼睛里却是不加掩饰的欣慰和高兴。
“别演了,叫我过来不就为这。”
李红兵白了几人一眼,转身朝着院门外走出。
此时院门口站满看热闹的村民,见李红兵走出来,不知谁喊了一句。
“好,村霸!”
其他人反应过来,连忙跟着喊,还不忘拍手鼓掌。
你们…
李红兵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该举起手欢呼,还是吵他们。
村霸,有这么当村霸的?
此时村民们让出路,德发泪流满面,带着婆娘孩子走出来,噗通一声跪在李红兵面前。
李红兵没有躲开,反而大大方方的接受德发一家子的磕头,这不仅仅是一个磕头,而是一个家庭的因果,以后德财要怨恨不会去怨德发,而是怨恨李红兵。
受一个磕头怎么了。
划不来吗?
“起来吧,刚刚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房子、地都是你的,谁也拿不走,你娘合葬也没问题。杏儿,回家!”
说罢,望向人群中的山杏投去迷之笑容,山杏羞涩的走出来,眼中全是对爱人的喜欢。
两人手拉着手,在村民眼中亲昵离开。
望着那消失背影,女人们没有一个嚼舌根,反而是羡慕的掐向身旁自家男人。
同样都是一个脑袋、四条腿、一个把,咋自家男人除了打呼噜,啥都不会,只会在被窝里放屁熏自己。
唉!
同人不同命。
......
漫步在回家的路上,蓝蓝的天空,青青的草甸,还有....还有一只灰黑毛的狼犬。
没错,就是灰黑毛的狼犬,准确地说是二黑,这货叼着一只鸡,尾巴高高翘起,步伐十分“骚”气的在草甸上踱步。
“二黑!”李红兵站在坡上气恼喊道。
这一声直接把二黑喊愣在原地,以为是听错了扭头四处张望。
“老子在这,滚上来。”李红兵气笑了。
反应过来的二黑,尾巴不翘了,也没了骚气步伐,垂头丧气的来到李红兵身旁。
这是?
一身黄羽毛,胖胖的身子,还未死透,鸡爪子不停的抽搐。
李红兵眉头皱起,明显不是山鸡,而是家鸡。
好家伙,学会偷鸡了!
这还了得!
伸手揪住二黑的腮帮皮,“说,偷谁家得鸡,家里缺你吃还是缺你喝了?”
这一揪,疼的二黑嗷嗷惨叫。
听着二黑叫声,山杏心疼的推开李红兵的手,一边给二黑揉脸,一边埋怨道。
“使那么大劲干嘛,不就是一只鸡,二黑又不是人,那知道不能抓鸡,看给它疼的。”
二黑听到山杏帮它出头,马上装出受伤的模样,呜呜叫着把脑袋塞进山杏怀里,同时翘起一只前爪,一晃一晃。
山杏被二黑的动作整笑了,轻轻拍打二黑脑袋,“该,你爹就该收拾你,明明只揪了一下脸,你就说脚疼。”
“你就惯它们吧,等安娜回来收拾它。说,鸡从哪偷的。”李红兵无奈的摇摇头。
嗷呜!
二黑低吼一声,舍不得的叼起老母鸡,耷拉这脑袋朝村里走。
李红兵和山杏跟在后面押送。
两人一狼,走进村里,因为德发家有人去世,村里人都去帮忙,路上没碰到什么人。
走着走着,二黑停在一个院门前,放下口中的老母鸡,回头对两人呜了一声。
这是金花婶家!
李红兵恍然大悟,为什么二黑会来偷金花婶家的鸡,上次安娜和铁蛋不是把金花婶家的鸡给埋土里,挖出来后李红兵担心那些鸡会死,就偷偷输了一点点本源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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