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长敲门到破门而入的这段时间里,观众会一度以为厕所里面的人就是被感染的女生,内心激动不安,全程提着心。
但是当故事继续发展,破而入后。
观众会看到那并不是被感染者,而是本片中另一位重要角色——流浪者。
观众瞬间长吁一口气。
这就在调动着观众的情绪。
马禹东对于这种手法特别了解,因为他的好友宁昊就是华夏最擅长用蒙太奇手法拍摄的导演。
他所擅长的多线拍摄,便是如此道理。
那个被咬的女子在车厢里游荡。
公务员妹子看到她抽筋了,于是便通过对讲机喊人来帮忙。
人还没叫来呢,她就叫人咬了。
五秒钟之后。
身体不知怎么的一转?
行李箱啪的掉落。
炙热的手掌像烙铁一样抓住一个人。
长腿逼近。
低下头。
狠狠地压住了她的唇。
随着唇-舌的交织。
她们几乎全身上下都紧紧贴在了一起。
瞎姐狠狠地扭了马禹东一下,“我妹妹还在这里呢,你乱说什么?”
只见金赛纶红着一张脸,看似装模作样什么都没听见。
但目光已经在多少次在偷瞄这里。
身体很实在,想继续听着下面的陈述。
马禹东对此也很无奈。
他想让你俩尝试一下母子的感觉。
你倒好,和人家成姐妹了。
不过这确实也是一种母女相处方式,就像瞎姐和刘母一样成了一对冤家。
马禹东愤愤不平,“怎么了?我这么形容僵尸咬人有什么不对的吗?”
瞎姐啐了他一口,“你就继续形容你今天晚上的遭遇吧!”
马禹东:……
而随着第一个丧失咬人的开始,整个车厢都发生了混乱,慌乱已经开始控制不住了。
男主角孔刘他闺女出去上厕所。
他正好出去找。
看到这一幕,他就抱着孩子往回跑。
前方正是马禹东。
瞎姐为了演好这个孕妇,需要在肚子上绑着一个小枕头。
而且孕妇为了孩子着想,是绝对不能乱用化妆品的。
虽然现实里是可以。
但在电影中导演要求她必须素颜出镜。
好在瞎姐经过马禹东的液体面膜数十次的敷脸,已经让肌肤如牛奶般嫩白。
瞎姐用着剧组里唯二需要配音的中文说:“老公,怎么回事?”
马禹东饰演满身肌肉的摔跤手。
之前为了守护老婆上厕所,站在卫生间的门口,凶神恶煞地瞪着每一个经过的乘客。
即使对待一个孩子,他也是略带恐吓的意味说:“呀!孩子啊,这里还需要很久,你去另一节车厢吧。”
“亲爱的,你还要多久啊。”他语气温柔。
洗手间里传来不耐烦的声响。
“好了,知道了。对不起,你不要着急……不要着急。”
这是马禹东头一次尝试如此软弱的角色。
马禹东一直以来都是硬汉角色。
在这部电影他当然也不会真的成软饭男。
他只是爱她而已。
眼眸中的爱恋,几乎都从镜头里蔓延出来。
老婆出来了,看着那乱糟糟的人群,人咬人那诡异的环境,“老公,咱们跑吧?”
马禹东犹豫一下,他看着地下那个被咬的大叔,“大叔,你没事吧?”
但那人突然身体一个扭转。
不一会儿,这个大叔不仅死而复生,而且开启了白眼,恐怕异世界火影忍者转生了。
简称白内障,什么也看不清。
张嘴便向马禹东咬来,但马禹东是谁?
怎么可能让他为所欲为?
瞬间就将他制服关到了厕所里。
失去理智的感染者追逐着孱弱的乘客,又有越来越多的人成为新的感染者。
眼瞅着形势越来越不可收拾。
就在这时,延相昊提出了一个很关键的节点。
玻璃门。
因为感染者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能力,他们不会开门。
玻璃门成为最后的防线。
这也是给观众喘息,和为接下来促进电影剧情发展的另一个重要作用。
疯狂的感染者朝着人群的方向奔跑,人们聚集在没有感染者的车厢里,拼命呼喊着靠前的人关闭最后的通道,这是安全了的人的庇佑所,亦是逃亡者的墓志铭。
男主角抱起自己的女儿拼命跑到了安全的车厢,而摔跤手马禹东护着自己的妻子和感染者搏斗着。
在众人的催促声中。
孔刘关上了玻璃门!
这绝对不是一个光辉的男主角该做的事情,但这绝对是一个深处墨镜,一个精致的利己者应该做出的选择。
人设一下子就立住了。
马禹东三下五除二击退了门外的感染者,扒开门进了车厢,把恶鬼般的感染者拦在门外。
外敌暂且结束,那么…
“你小子,是不是该和我解释下,人都在跟前了,你竟然关门,你疯了吗,混蛋!”马禹东愤怒的质问男主角孔刘。
孔刘自知理亏,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尤其自己的女儿还有一种特殊的眼光看着他,仿佛不认识她这个爸爸一样,这让他很痛心。
可是他的初衷是为了保护他的女儿啊?!
抱着肚子的瞎姐终于开口了。
制止了老公,“够了,大家也都害怕。”
但她其实看得更多。
一个孕妇在怀孕期间,最多愁善感,也最会体察人性和周边情绪。
她可以看出,马禹东质问不仅挫伤了孔刘的自尊,也挫伤了车厢内其他人的脆弱内心。
她害怕自己的老公被对方群起而攻之。
瞎姐深深明白。
相比那些没有人性的丧尸,这些有人性的同胞才是最可怕的。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