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要是赶上凌晨傍晚的时候从外面撒个尿,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你就没知觉了。
不过今天倒还好,天气稍稍回暖了点,晚上的气温倒也不至于零下几度。
要不是看天气今晚又回了暖,那他和小龙女修炼玉女心经的这段戏就得再拖到开春了。
这年头拍戏啊,真是看老天爷吃饭哟。
“云哥,我刚刚看剧本,你今晚是不是要裸着上半身啊。”
霍云亭正吸溜着茶水,和刘亦霏对着一会儿晚上要拍的戏,无处不在的那个小丫头就凑到他面前来。
“习武之人都讲究一个春捂秋冻,冻的年头多了,现在也就习惯了。”
刘亦霏把刚灌好的一个热水袋扔到霍云亭怀中,朝他笑着,“云哥是不是啊。”
他其实真的很想说,自己长这么大就没有春捂秋冻过。而且就算有,这都冬天了,还冻什么?嫌自己凉的不够快吗?
“吸溜~”
嘴里嚼着茶叶,往左瞥了一眼,刘亦菲双手抱着个热水袋,正漫不经心的瞧着。
又往右瞧了一眼,杨蜜双手托腮,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一股怪异之感瞬间涌上心头。
不对呀,我跟伱俩啥关系一左一右这么瞧着我,搞得好像我脚踏两只船似的。
心里感觉实在是怪的慌,霍云亭没回答这问题。茶杯夹在腋窝下,暖水袋拎在手里。
“哎,我刚听着永哥招呼我,你俩慢慢聊,我先去了。”
说完就溜。
朝着不远处的王洛永那边跑去,“永叔,恁晚上吃嘞?”
霍云亭就这一点好,只要是同性,甭管你啥年龄段儿都聊得来,三两天就能勾肩搭背成狐朋狗友。
像是这位百老汇华裔第一人,老家在河南洛阳。这不巧了,霍云亭那一嘴半生不熟的河南话恰好让这几年常居于上海的王洛永燃起了思乡之情。
这上海话说白了听着不太亲切,还得是家乡话得劲。
“恁小子,勾搭俩?”
“永叔你这嗑儿唠的,咱是那人吗?”
王洛永手背在他胸膛上打了两下,“瞧瞧恁这张脸,瞧瞧恁这身板儿,就是个行走的荷尔蒙嘞。”
“就这俩十六七岁的小妮儿,能受得了?你这要是在百老汇,早就让那帮金发碧眼儿的美国小妮儿给你拽厕所去嘞。”
他说的倒不错,整个剧组里,就霍云亭,刘亦霏,杨蜜他们三个算是年轻一档演员里的了。
这话的听的霍云亭直咧嘴,“美国人玩儿的这么开?”
“那比开裆裤还开。”
霍云亭抿抿嘴,双眼扫视了一下王洛永。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这雍华富贵的魅力却是一点不差。
他惋惜一声,“永叔,你这都是经验之谈啊。”
王洛永瞥了他一眼,扯扯嘴角,咬了一大口手中的肉夹馍。
“恁这款式,不只是美国小妮儿喜欢,美国老妮儿更喜欢。”
“有多老?”
王洛永想了想,“我见了面都得叫一声阿姨的岁数。那脸上——”
“得得得,打住吧永叔。”霍云亭赶忙止住话茬儿,“咱别聊这个了,再说晚上我得做噩梦了。”
这要是再说下去,霍云亭都怕今晚再入梦的时候教他英语的就不是影了,是一群美国老妮儿了。
一想到自己身边会围一群美国老妮儿,他便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王洛永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老妮儿也就算了,最怕的是佬妮儿。大佬的佬,到时候恁不想去都不成嘞。”
“永叔啊,我相信这肯定是你一个朋友的经历。”
“嘿,恁小子……”
他俩这边有一搭没一搭说的厉害,那边的杨蜜和刘亦霏坐在一起。
两个青春少女坐在一起有说有笑,俨然寒冬里的一幅亮丽风景线。
只要没人凑到身边去听,就绝对不会有人想到两个好好闺蜜模样的人,唇语之间加枪带棒。
“茜茜,你说云哥知道你说的这个春捂秋冻吗?”
“没反驳兴许就是默认了吧。”
“那万一是怕你太尴尬呢?”
“没事儿,拍完戏我再跟他细聊。”
手中的暖水袋塞到杨蜜怀里,刘亦霏朝她甜甜一笑,“紫曦,你还是先回酒店吧,别着凉了,我去拍戏咯。”
年轻人之间的攀比有时就是这么奇怪。没有什么太多其他因素掺合在一起,就是单纯想要压你一头。
不过她和杨蜜争论这个,似乎是有些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在里面?
刘亦霏自己也不清楚。
女人的心思难猜,正处于青春期的女人心思更难猜,难猜到她们自己也搞不懂。
但是这攀比之心并不仅局限于女人,霍云亭以前也是这样。从小学的时候他就喜欢和人比赛看谁尿的更高更远,一直持续到初三。
之所以不再和人比了,只是因为高处不胜寒。
九年时间以来无一败绩,甚至还常常越年级而爆杀。深得其他同学的崇拜,在校园里被人称呼为尿神。
面对这样的称呼,霍云亭只是谦虚的拜拜手,请不要迷恋我,我不是尿神。
话题说回来,趁着天刚黑,气温还没降得太猛,张纪忠招呼着赶忙把两人修炼玉女心经的戏份拍完。
从那边山窝窝上找了一大块平地,买来的假花铺上去,看起来唯美至极。
除了踩着的时候有点扎脚,别的都挺好。
把上衣脱光就穿一条长裤,冷风一吹,冻得霍云亭瑟瑟的。
刘亦霏也是把她的白色长裙换成了单肩吊带——应该是这么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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