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之皱眉摇头道，“这不公平。”
凭什么只有一些人可以有能力？武夫拼命苦练不过百来岁，那那些普通人呢？
有些无恶不作的人拥有能力而那些善良的人没有能力就会被欺压，这种事赵之在皇都里随处可见！
这不公平！
“不要说什么公平，你我有能力就是幸运的，咱们才是不公平的获益者，这世界本就不公平。”臭老头叹了口气：
“逆天而行？”
“呵忒！”臭老头眼神不屑，他看了看天然后顺着窗子吐了口痰到江里。
“臭小子你记住了！当你把逆天而行当做目标的那一刻你就已经弱了天一筹！”
臭老头的眼神充满了沧桑，“这片神州大地上生存了人类和妖兽甚至还有各种生灵。”
“未知太多太多，人太过渺小，因为恐惧所以人们祭拜神明，但是他们都忘了一件事那就是……
人类的强大。”
“人的强大？”赵之还无法了解这些话，准确的说是臭老头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
先祖好像也说过这些话。
臭老头笑着问他：“你是怎么看待‘神’的？”
赵之仔细想了想，反复斟酌该怎么说，“一些强大的人就是神？不对不对，换个说法，比人强大的生灵……也不贴切。”
还是寿命，人就算有能力也不过千岁，而神明就已经长生！
“哈哈哈哈！对！就是这样，神远没有那么遥远！”臭老头继续说，他继续听。
小贩在外面赶船，他们有明确的目标，渡过这条大江，一叶扁舟行在破涛汹涌的江中。
过了很久。
“那臭老头你害怕过吗？”赵之手撑着头问道。
“怕过！”臭老头很肯定的回答，白发随风而动。
他狠狠的灌了口酒眼睛的深处还残存了一丝恐惧，那是他一生都无法忘却的感觉。
是人就会害怕这没什么丢人的。
臭老头犹豫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我这一生其实没多么漫长，我怕过三次！跟你说也没什么，
嘿嘿，臭小子你可不要笑话我！”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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