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装了？”凌兰挪揄道。
那声音一下子沉默了，凌兰继续说道：“是学习空间的系统吧，别装神秘高人了，直接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选择正确的进化道路，是指你的进化之路。”这一次声音没有了飘缈，是凌兰熟悉的系统音。
凌兰这才满意点头，这才对吗，搞得像修仙一样，神神叨叨的，让她很不习惯：“难道不是按部就班的进行训练吗？”凌兰很好奇，没想到会有这种神秘的道出现。
“道是一种领悟，一种境界，一种领域，而不是死板的数字与训练。”系统的回答很空洞，但凌兰听明白了，她若有所悟地点头，这得感谢凌兰以前看小说看的太多了，中国的某些佛经道义经常会出现在小说中，这种禅机味很浓的话难不倒她。
“我看到的那些道都是一种极端，也就是说，当某人走入极端的时候，他有可能领悟到那个极端的奥秘……”人类有很多东西，科技是无法解释的，像她学习到的养身气诀就是一种神奇的存在。
这一次，学习空间的系统没有回应，有些东西必须靠宿主自己领悟。
大约过了几分钟，学习空间系统再次问道：“你真的不选择那些道？那可是一种捷径。”
凌兰却想起了她看到的那些修仙类小说，曾说过，别人的经验只能借鉴，却不能一味的模仿，因为每个人都是不同，只有自己领悟出来的东西才是真正适合自己的，或许这个道同样如此……
凌兰有了答案，她再次摇了摇头：“我不选。”
“难道你不想变强了？”系统声音有些失望，凌兰这个宿主各方面都出类拔萃，可它不能明白为什么凌兰会放弃这个明显能让她变强的机会。
“我当然想，但就如你刚才说的，这世上万千之道中只有一条是适合我的，而我要走我那条道。”凌兰斩钉截铁地道。
“就算以后一事无成也不后悔。”系统再次警告。
“永不后悔。”她是个贪心的人，她不愿意割舍那些情感，或许这份贪婪最终让她失去触碰道的机会，但她相信，就算找不到属于她的那条道，她依然能变强。
“既然如此，关闭学习空间道的传承……”既然宿主不需要，学习空间道的传承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随着这一声，凌兰感觉原本脑海中各种道的画面正在抽离，那些感悟也在消失，最后更是化成了一道惊天霹雳声：“何为道？”
凌兰冲口而出：“人的本心！”
整个空间全部都是人的本心的回响，凌兰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再次坚定地道：“是的，人的本心。”
“你的道又是什么？”
“自由，没有束缚的存在，所以我的道也应该是自由的，它不应该被局限为什么道……它是任何道的存在。”
凌兰猛地抬头，眼中的光芒似乎能穿透这整个虚空：“所以，我将我的道取名为霸道。”
“恭喜你，过关了。”系统声音再次响起，告诉了凌兰这个好消息。没等凌兰继续发问，就再次被一道黑色漩涡吸走，等她再次被丢出来，就已经来到了一号导师他们的地方了。
“霸道吗？”一号深深地看了凌兰一眼，眼中迅速闪过一丝满意。这才是他弟子该有的霸气，凌兰的选择让他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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