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踹翻来人,猛人抡起甩棍砸在在身后准备突袭的混子腮侧,马上就要到电梯口了!
“砰!”
一声突如其来的枪声惹得全场惊呼,猛人身体有些僵硬。
场内的音乐停了下来。
阮鸿光目光阴沉,举枪对天。
“在我场子里闹事,***是活腻歪了?”阮鸿光说话时候还捂着下身,可见张丹彤刚刚两脚着实不轻:“要是道上的朋友,就报个名儿,我也好给你收尸。”
猛人高举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蹲身慢慢放着甩棍。
趁着蹲下的功夫,猛人从靴子中飞快勾出了匕首,用出他从陈默那学来的绝招——飞刀!
这刀又快又稳,正扎在阮鸿光手腕上。
枪落了地。
“抓稳!”
猛人一声狂吼,扛起张丹彤,踹碎一扇玻璃窗,顺着窗户就跳了下去。
这可是三楼啊!况且还扛着个人!
哐的一声巨响。
猛人落在一辆车顶,把整个顶盖砸瘪,腿直接瘸了。
捂着腿,猛人强忍剧痛从车顶滑下,掏出腰间车钥匙扔给张丹彤。
“会开车吗?”
“会。”
张丹彤见猛人浑身上下鲜血淋漓,眼泪在眼圈打转。
“红色猎马。”
按下车锁,嘟嘟两声开锁声音从远处响起。
张丹彤架着一瘸一拐的猛人,向着停车处狂奔。
阮鸿光的小弟从电梯下楼追了上来。
猛人已经没了战斗力,张丹彤手足无措。
眼看俩人就要报销,一个四方脸,络腮胡的魁梧汉子挡在了俩人面前。
看着猛人身上鲜血淋漓,田坚毅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头儿!头儿!你没事吧?”
猛人差点没气晕过去。
这小子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这个时候出来!
他腰侧还有个电网没用,等追兵近了开出电网最后被张丹彤带着潇洒离开,多完美个画面?除了受伤有点多,别都在接受范围内。
这小子…把计划全打乱了!
猛人装作有气无力的抬头,在张丹彤视野盲区狠狠瞪了田坚毅一眼。
田坚毅暗道不好,自己怕是坏了老板的事儿。
跟着猛人时间长了,老实憨厚的田坚毅肚里也有了二两坏水。
“头儿!我拖住他们!你快走!”田坚毅一脸大义凛然。
猛人垂着头,有气无力。
“要走一起走,我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兄弟了…”
“快走啊头!再不走来不及了!”田坚毅脱下西服包住胳膊,接住劈来的砍刀:“走!不然谁都走不了了!”
张丹彤赶忙拉着猛人继续向猎马撤离。
田坚毅已被诸混混围了起来,他装作难以抵抗的样子,挨了一刀又一刀,却能屡次把想要奔向猛人的小子拉回来。
终于,红色猎马发动,引擎咆哮着撞开了面前的障碍,奔上了马路。
在后视镜里看着被人砍倒的田坚毅,又看了看副驾驶满身血迹的猛人,张丹彤泪眼婆娑,一脚油门消失在夜色中。
“这就是兄弟吗…哪怕付出生命…”朱唇紧咬,张丹彤似乎明白了些只在电影里见到过的兄弟情。
眼见着猎马跑远了,田坚毅把骑在身上输出的小子甩飞,慢慢起身。
从已经被刮稀巴烂的口袋中不紧不慢掏出了两枚纯钢指虎戴在手上,田坚毅异能发动!
“打累了吗?到我了…”
酷吃一拳,直接打断了刚才叫骂最凶小伙的下巴。
“就是你们这群小王八羔子伤了老板?”田坚毅狞笑起来,一张四方脸直接笑成了反派:“槽你们妈!”
田坚毅一双铁拳,从一楼打到三楼,五分来钟的光景,所有阮鸿光的社团成员都被打的奄奄一息。
见到阮鸿光时,田坚毅指虎上已经糊了一层血肉。
阮鸿光吓的连连对着田坚毅开枪。
可惜小口径子弹根本就破不开田坚毅的异能防御。
田坚毅狞笑着扑了上去。
执法笛响彻上城的夜空。
猛人比陈默大两岁,眼瞅着奔三十了。
打过一场大仗,肾上腺素退了下去,伤疲袭来。
又疼又累的猛人慢慢闭上眼睛,打算打个盹。
这可吓坏了张丹彤,她看着猛人一歪头,还以为刚刚救自己于水火中的男人就这么死了。
“不不不,你不要死,你醒醒,不能睡,现在睡了就醒不过来了!”
张丹彤眼泪簌簌的落下。
经历过这种激战的人都懂,那真是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猛人最开始懒得理会张丹彤的聒噪,但那小手摇晃他的时候,指甲正戳在了伤口上,疼的猛人倒吸一口凉气。
“呜呜呜,我就知道你不会死。”
张丹彤一手擦着泪,一手握着方向盘。
“你挺住,就快到医院了,你不会有事的。”
猛人气笑了。
刚闹完事儿,海克斯和城政关系又这么紧张,要真去医院,等着执法官来抓人吗?
“不能去医院。”
“为什么?”
“有仇家发现我就完了。”
“那…那怎么办?”
“找个最近的隐秘地,帮我去药店买一些急救材料,我自己来就行。”
猛人其实在上城区也有安全屋。
但安全屋里乱七八糟的玩意,估计能给张丹彤吓死,权衡之下,还不如…
张丹彤一时间竟是想不到什么隐秘地,看了看猛人流血的伤口,张丹彤心一横。
“要不去我家吧?”
“你家?不方便。”
“我…我自己住。”张丹彤声音很小。
“好。”
猛人也不矫情。
猎马穿过几条街,分别在几家不同药店买了猛人需要的药,最后在果园公寓大门口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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